像也有道理。”讲着讲着,忽然又问起他来:“那你呢,陈敬洲?”
陈敬洲眉梢微挑:“我怎么?”
“你有跟谁恋爱过吗?”
她仰起了脸,问得认真。
撞进她那双充满了好奇的眼睛里,陈敬洲便心下微乱,沉默了半晌,声线沉沉地说:“我像你一样,出了校门就被困进婚姻这座围城,我和谁恋爱呢?你吗?”
“……”
许迎喝醉了,反应有些迟钝,他抛出的问题,她显然是答不上来的。
陈敬洲其实也没多指望她的回答。
他握了握她那两只因酒精作用而温度滚烫的手,淡淡说道:“喝醉了就早点睡觉。”
“面不想吃,那就不要吃了。”说话间,按着她又坐回了椅子里。
而后,动作利落地收起了桌台上的碗筷。
陈敬洲把那碗面倒进了垃圾桶,一边收碗筷进洗碗机,一边背对着她说话。
“佣人都休息了,待会儿我帮你放好洗澡水,你泡个澡再……”
“我不想走路,脚好疼。”
许迎不知道什么时候,像条小尾巴似的,紧紧跟在他身后。
陈敬洲一回身,便瞧见紧挨着自己的人,正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很是娇气地缠着他。
他心跳一滞,当真了,问她:“脚怎么了?”
许迎:“疼。”
然后,张开胳膊,两只白净的手一摊,颇为强势地命令他:“你抱我。”
“……”
陈敬洲唇角微挑,不禁失笑。
他甚至没有片刻犹豫,大手掌住她的背,略一俯身,轻松地将人抱进了怀里。
许迎惯性揽紧他的脖颈,脑袋一歪,舒舒服服地枕着他的肩膀,开口喊他:“陈敬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