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周屹川利落换了身衣服出去。
……
刘玉茹被打击的心简直都要碎了,还从来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从小到大,就凭着她首长孙女儿的身份,谁见了不得对她客客气气的,偏偏周屹川是意外。
刘玉茹哭着跑回屋,老首长听到动静,人刚走到院里,最先看见周屹川警卫员。
“玉茹怎么了?”
刘老首长听到孙女儿哭了。
这是被谁欺负了?
刘老首长八十岁的高龄身姿依旧坚韧挺拔,周身气势十足。
“报告!我们周副师长说,”警卫员硬着头皮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刘老首长挂不住脸,不高兴的哼出声,“你回去告诉周屹川,不用他给我这个老东西面子!我会看好自家孙女的!”
“是。”
警卫员不敢停留,快步离开。
他清楚感觉到刘老首长的火气不小,走的慢了担心被波及到。
“嘭——”屋里传来茶壶被故意摔碎的声响。
刘老首长耷拉着脸,抬脚走到门口,瞥了眼正哭的孙女,没好气的说,“你一个姑娘家就不知道矜持点?刚回来就往周屹川那边跑,现在好了,被人给气回来了吧!”
“爷爷,你不知道安慰我就算了,怎么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刘玉茹气鼓鼓的瞪着老爷子,哼出声,“我身上的这件连衣裙,都是为了特地穿给他看才买的,花了我整整两个月的工资,结果他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
“家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个人来,别说他了,我也得报警!”
刘老首长眼神无奈的看着她,忽然闻到什么似的,吸了吸鼻子,“什么香味?”
刘玉茹神色不自然了瞬,“没,没什么,就是现在比较流行的香包,我感觉挺香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一会儿赶紧给你屋里好好通通风。”刘老首长捂住鼻子,嘟囔着。
“还有,以后你不许再缠着周屹川,他根本就不喜欢你,这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干嘛非得盯着他?我看你就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在我这里就只有他这一棵树。”刘玉茹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