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沈肆谨平时一副冰冷克制的模样,骨子里却比谁都霸道。
黎穗年纪小,性格又软,还对大儿子那副伪装的表象深信不疑,以后还不被吃得死死的。
看着袁素芸哼着歌上楼,黎穗满脸懵,“沈大哥,袁阿姨的话什么意思,你对我很好,怎么会欺负我?”
沈肆谨把玩着黎穗纤细的手指,眼中掠过一丝狼的侵略暗芒,反问。
“沈大哥?不叫我阿谨了吗?”
黎穗下意识捂住男人的嘴,然后心虚看还在客厅拐角收拾的佣人。
小声愤愤:“沈大哥,这还有别人——”
话没说完她就倏地抽回手。
热意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她不可置信看着沈肆谨,掌心发烫到几乎要融化。
怎、怎么可以在别人说正经事的时候,舔、舔……
眼前这个浪荡做派的男人,真的是温文尔雅,沉稳内敛的沈肆谨吗?
不会是重生的时候出了什么错,分化了第二人格吧?
沈肆谨嘴角噙着温和的浅笑,仿佛刚才那个伸舌头调戏别人的人不是他。
凑近黎穗耳边,低哑暧昧的开口。
“穗穗,哥哥和爱人是不一样的,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黎穗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往旁边躲,“有、有什么不一样。”
沈肆谨轻笑。
温热的吐息像是羽毛在人心口细细的挠。
灼热的身躯贴近她,磁性的声音撩人无形。
“很多,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让你去慢慢知道。”
绅士?君子?温文尔雅?
那只是一种基于礼貌的外交辞令,和为了不吓到在乎的人,收起的獠牙。
对于要和自己相伴一生的爱人,他的占有欲,恐怕比草原的野兽还要强。
黎·瑟瑟发抖·穗。
为什么有种小兔子被猛兽叼着后脖颈,即将拖入洞中吃干抹净的恐怖赶脚?
见黎穗吓得肩膀都缩起来了,沈肆谨眼中笑容荡漾,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这次学校的假期很长,你有别的安排吗?”
他抽身退开黎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