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过程都录下来了，你自己听。”
说完，王洪福给刘春艳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出来说话。
刘春艳走出病房，压低声音问道：“老王，什么事这么神秘？还得出来说话？”
“我们可能小瞧程远家了，他们和黄部长家关系匪浅，黄部长亲自过问程远的去向，亲自安排程远去了政府办。”
刘春艳懵了。
“程洪兵一个破产的供销社经理，吴秀丽一个小学老师，他们怎么可能认识黄部长啊？”
“我也不知道，对了，你和莫大姐关系不错，你问问莫大姐，程远和他们家到底什么关系？”
“好，我问问。”
刘春艳打给了黄秋生的老婆莫如兰。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接通，传来一个略微有些矜持的声音。
“春艳，找我什么事啊？”
“莫大姐，你有空吗？我找几个姐妹，咱们凑一桌？”
“我和刘姐她们在玩呢，咱们改天再约吧。”
刘春艳用讨好的语气道：“莫大姐，我能打听一点事吗？”
“咱们这关系，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事，直接问好了。”
“莫大姐，咱们即县刚来的选调生程远，和你们家什么关系啊？”
莫如兰立刻警惕了起来，刘春艳的女儿王姗很漂亮，好像跟小程年龄相仿。
绝对不能让刘春艳知道小程大有来头，否则，小程有可能被王姗给勾搭去。
这种超级潜力股，必须是他们老莫家的女婿！
“程远？我想起来了，好像有点印象。有一天，吴永鑫的儿子带他过来给老黄敬过酒。”
吴永鑫？
那不是一个商人吗？
他的姐夫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们确实惹不起。
可是现在，前前任琴岛市委书记杜世诚已经倒台了，吴永鑫的姐夫也受到了牵连。
他的儿子有这么大的面子？
“莫大姐，我听说黄部长亲自过问程远的去向，亲自将程远安排到了县府办……”
黄如兰张嘴就忽悠：“我听老黄说过这个事，老黄很多年前欠过吴永鑫一个人情，现在人情已经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