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这一点,话没说两句,手绢已经哭湿了,“我倒霉的娉婷,遇到这般的无妄之灾。
谁知道那道士说的话是真是假,非要说我们娉婷上辈子业障太重,这辈子成亲前,得先把业障消除,所以太后才不得不将娉婷送去尼姑庵一段时间。”
李氏发挥起了她吹牛不打草稿的本事,泪眼朦胧的恳求于谦,“谦儿,你是个好孩子,之前与我们娉婷也是互相爱慕,两情相悦的。
现在,能不能请求你去向太后说说,说你不介意,愿意按照原定日子娶我们家娉婷……”
李氏一双眼红肿,看向于谦的目光充满祈求。
后者却愣住了,脑袋低垂着,双手在裤子两边捏紧,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线。
以往深情款款的眼眸,如今只剩下躲闪。
“这……不太合适吧?”开口的,是于谦的母亲,边说,边把于谦往后扒拉的一下,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