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影响,忙将昨儿所有相关的事件全部一股脑的说出来,让太医们评判。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药膏有问题,加之与同样有问题的吃食配合,无异于毒物了!
一群人对症治疗了两天,太后才终于醒来。
季嬷嬷在太后清醒的第一时间,便将食物和药膏的事情说了。
末了疑窦道,“娘娘,您说郡主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啊?说有心吧,她这么多年瞧着是真孝敬您,说无意吧,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太巧了点?
如果只是吃食上的问题,那还说得过去,可那药膏也有问题,那不是郡主独家调配带进宫的吗?”
也就是说,药膏不同于现做的吃食,被人动手脚的可能比较小。
太后虚弱的靠在引枕上,一张口,就忍不住咳嗽。
季嬷嬷忙将床头的热水端给她,伺候着太后喝了几口,缓解了喉部的不适,太后才一边摆手一边道,“……别这么快下定论,总之哀家这次侥幸不死,便有查清楚整件事情的机会。”
“老奴明白了,咱只管按兵不动,对方没有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就此收手的!”
“就是……咳咳。”太后又咳了两声,继而看向窗外,“那位呢,哀家昏迷这两天,她在做什么?”
这是想起楚鸢来了。
那天好不容易将皇帝喊来,本以为她开口,事情差不多就能成了,谁料想临时又出了这多事。
太后这心啊,越发焦虑。
季嬷嬷摇摇头,“没做什么,那丫头别说还挺乖顺,这几日每天都会来看太后您,然后就是安静的待在屋子里,不乱走也不多嘴。
老奴瞧着,竟和传言中有些出入。
哦,对了,昨儿福顺公主来看您,和她斗了几句嘴,大致是说她命中带煞,这才将您给克病了。”
闻言,太后失笑,“这福顺啊,就是个长不大的性子,哀家是她什么人啊?哪怕刑克,也克不到哀家头上。”
季嬷嬷连连点头,“那是,太后福泽深厚,旁人的命格再如何,那也是影响不到的。”
“太安静乖巧了也不好,什么时候才能撞皇帝跟前儿去呢?我倒希望她是辰妃那种性格,有算计有野心,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