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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撩开衣服喂奶,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沈西洲,奶孩子的感觉怎么样?”
“……”后者不说话,只等楚鸢喂好孩子后,将人拦腰抱进了卧室。
是楚鸢住的那间,而不是他的那间。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渴求,“鸢鸢,最后一天了,应该可以了吧?”
楚鸢但笑不语,其实早都可以了,但她不想给沈西洲养成这种不珍惜的念头,便忍了这许多天。
实际上女人的需求有时候确实没男人大嘛。
两人干柴烈火似的,一边纠缠,衣物纷飞,当然楚鸢穿得要多一点,不过她没有任由沈西洲欺负,而是将人推倒,学着刚才女儿的样子,扑过去咬他。
“嘶……”沈西洲打开牙关。
楚鸢也挺激动的,指尖邀请的划过沈西洲胸膛。
入秋了,天开始冷起来。
沈西洲却浑身越来越烫。
他想,俩小祖宗刚刚吃饱,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又想吃吧?
沈西洲发挥着北方人揉面的手艺,“鸢鸢,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堵奶,我给你疏通疏通。”
楚鸢翻白眼:信你才有鬼!
但不得不说,她被按摩得有点舒服……
窗外下起了汹涌的秋雨,耳边全是风声雨声,但沈西洲却没给楚鸢走神的机会。
楚鸢,“你倒是小声点,小樱半夜会进来看孩子的……”
“没事,二十多万一个月的配置,隔音好着呢。”沈西洲肆无忌惮。
楚鸢简直都快疯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声音断断续续,“你……怎么……知道……隔音……隔音好的?”
沈西洲,“因为你每晚在这个房间安睡之时,我都在隔壁想你!”
至于怎么想,楚鸢没问,沈西洲也顾不上说了。
楚鸢咬咬牙,怪不得他刚才不去他那边的房间呢,敢情是怕自己发现他的窘迫是吧?
“鸢鸢,你现在的味道真香,我喜欢。”
奶香奶香,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被她染指的衣服、床单、物品以及弯弯和月牙,都那么让他不自觉沉迷其中,无法抽身。
这辈子,有她和孩子们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