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心情,她一杯喝完,自己又主动倒了一杯。
见闵绒雪如此豪爽,宋絮晚觉得最近自己的运道实在不错。
前几天顺利给周明海下药,今日她和闵绒雪一起喝酒,不仅能给闵绒雪下药,自己也能解决怀孕的忧愁,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
她端起酒杯,正要像闵绒雪一样一饮而尽,就见云嬷嬷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夫人不可,你刚喝了药,怎么能饮酒?”
“桂花酒,和清水差不多,大冷的天,嬷嬷去歇着,不用你伺候。”
宋絮晚说完,正要继续饮酒,就见云嬷嬷直接伸手挡住。
“夫人,酒,哪一天都能饮,但是调理身子的汤药,你已经吃了几个月,刚刚还喝了一碗,正是发挥作用的时候,这个时候饮了酒,解了药性,岂不是因小失大?”
宋絮晚眉头皱起,觉得云嬷嬷仗着自己奶嬷嬷的身份,实在有些托大了。
她不悦道:“一次而已,哪里就有影响,嬷嬷你实在太过大惊小怪。”
“夫人呐,我知道我说话你不爱听,可我是受老夫人嘱托照顾您的,您身子要是养不好,我怎么给老夫人交代。”
宋絮晚郁闷的把酒杯放下,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微怒道:“嬷嬷,你都离开宋府十几年了,你现在要听我的吩咐,不是我娘的,你要是眼里只有我娘,就去宋府伺候她去吧。”
白雪红梅,骄阳温酒,闵绒雪陶醉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旁边有一对聒噪的主仆。
如此美景,本该是焚香抚琴对弈作诗的好时候,全让宋絮晚这样空有皮囊,腹内空空的人给破坏了。
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就听宋絮晚拔高声音道:“你还想去我娘那里告我的状?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子嘛!”
摇了摇头,闵绒雪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倒酒,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吧,再怎么美丽的人生旅途,身边总是有让人烦躁的事物。
凡世俗尘,本就如此,但凡人生恣意,放声大笑的时候,眼泪就会跟着流出来。
正如她当年,是响彻京城的才女,闵大学士的女儿,连太后都拉着她的手感叹:“我要是有个儿子,一定找你做儿媳。”
后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