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还算是能见上一面,没让我白等一天。”
季墨阳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和埋怨,但是跟踪周明海的事情,又不能直接和宋絮晚说,不然她必定寝食难安,很可能就不会再出来和他私会了。
他往前靠近宋絮晚,偏头柔声道:“下次我早点来,前一晚就在这里等着,好不好?”
宋絮晚终于笑了,不过笑容里有掩藏不住的落寞,她张张嘴,最后只说:“我该回去了。”
只那一句轻轻的我该回去了,季墨阳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涩,刚见面就要走吗?
他想伸手拉住宋絮晚,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敢像以前一样耍赖拦着宋絮晚,就那么看着她从自己眼前离开。
直到最后一片衣裙消失在门外,他才觉得心口突然喘不过气来,好像要失去宋絮晚一样。
他攥着胸口大口的呼吸,这种感觉太令人不安了,他立刻飞奔而出,去拦住宋絮晚。
穿过小巷,从玲珑阁后院追上宋絮晚的马车,只见马车已经缓缓启动。
且她周围都是人,不仅车厢里有白芷,车外还有两个跟车的婆子,周围四个骑马的护卫。
他和她之间,在那一方小院之外,竟然连多说一句话,都是隔着千难险阻的。
胸口没来由的疼痛,密密麻麻的,不是很强烈,但是就是连绵不绝,让他一直都无法安定下来。
回到别院,他告诉马氏不想吃晚饭,直接回房睡了。
马氏看着中了解元,本该高高兴兴的公子,突然就颓废起来,有些奇怪。
她悄悄告诉闵绒雪:“公子是不是在外喝酒喝多了,今天说是不想吃晚饭了,我瞧着脸色也不大好的样子。”
闵绒雪拨动着念珠,冷笑道:“夏永言昨日归乡了。”
是啊,马氏想起来了,公子的娈童不在了。
“这是好事啊夫人,咱们就给趁着姓夏的不在,好好给公子说一门亲事,只要公子成了亲,这以前的前尘往事,谁知道还能不能想得起来。”
闵绒雪长舒一口气道:“我也正有此意。”
她已经收到不少人家递过来的拜帖,都是约她喝茶听戏拜佛的,真实目的不言而喻,都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