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开发了当细作的潜质,杨福根也不再排斥了。
“嗯,算你识相!”李恪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放心,给本王办事,不会亏待你的。”
“若是你帮本王除了郑氏,本王允你一世荣华富贵。”
这话,杨福根是信的,就蜀王殿下吸纳城外难民这事儿来看,他就知道殿下是值得信赖之人。
“谢殿下,谢殿下!我杨福根以后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李恪满意点头,立马安排放人,还给他安排了一匹马,让他去郑氏。
“殿下,这种小人,你不怕他反水吗?”薛仁贵不解。
“仁贵,反水又如何?有时候猜疑只需要一颗种子就可以了。”
“以杨福根那种性子,他把自己的命看得比谁都重要。”
“本王在朝堂上把他抖出来,他回郑氏必会想方设法自救,指不定会把谁给牵连进来。”
“届时,这就是一颗种子,一颗从荥阳郑氏内部崩坏的种子!”
“再说,就算他不把本王供出来,荥阳郑氏不也早就站在咱们对立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