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突然扑向胡瑾。
一支暗箭穿透她左肩,却在触及皮肤的刹那被银簪吸收,化作蝴蝶形状的光斑消散,那光斑如同梦幻般美丽,让人感到一丝欣慰。
胡瑾眼底血色翻涌,扯下玉佩砸向地面。
翡翠碎片中腾起青色火焰,将残余敌人尽数吞没,那火焰燃烧的声音如同咆哮的野兽,让人感到恐惧。
硝烟散尽时,朝阳正跃上观星台飞檐,那阳光洒在大地上,温暖而又明亮。
林悦摸着完好无损的肩膀发呆,心中涌起一股从紧张到放松的巨大落差。
刚刚还在生死边缘挣扎,此刻却突然平静下来,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胡瑾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踩着瓦当跃上最高处的吻兽,那瓦当在他们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十二声钟鸣震落檐角残雪,钟声悠扬而响亮,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胜利。
他们脚下绵延的屋脊仿佛镀金的星河,那星河闪耀着金色的光芒,美丽而又壮观。
“看清楚了?”胡瑾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心跳声比晨钟慢三拍,从遇见你那日就再未正常过。”他指尖还带着金错刀灼烧的焦痕,却小心避开了林悦散乱的鬓发,那焦痕带着一丝淡淡的烟火味。
林悦正要开口,忽觉掌心发烫。
天枢玉竟在两人相握的手间融化,凝成缠绕小指的金红丝线,那丝线柔软而温暖,仿佛带着两人之间浓浓的爱意。
远处传来族人的欢呼声,她看见十八盏朱雀灯顺着街道次第亮起,恍若为他们铺就的星桥,那星桥闪耀着明亮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他们走向美好的未来。
当第一片雪花落在胡瑾睫羽上时,林悦突然想起什么:“你早就知道天枢玉是情人蛊的解药?”回答她的是落在耳垂的轻咬,和某人得逞的低笑:“夫人现在才发觉,为夫的演技可比礼部那些老东西强多了。”
庆功宴的爆竹炸响时,胡瑾正把玩着林悦的银簪。
当簪头虫洞碎晶映出紫微星,他突然蹙眉:“这纹路像不像我们大婚那日你画的麦穗?”话音未落,天际传来琉璃破碎般的脆响。
血月边缘裂开细缝,无数半透明的触须从裂缝中探出,在云层间搅动出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