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他不敢说出来。
“你不是说你跟在魏明香身后一段时间吗？这段时间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刘医生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她的眼睛里还带着水雾，但却瞬间猜透了程锦年的想法。
“魏明香抱着两个孩子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
“小巷很长很深，里面弯弯绕绕很好躲藏，我跟着她来的巷子口，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贸然闯进去。”
程锦年听到这里心里那个可怕的念头已经化为实质。
“小巷里除了魏明香和两个孩子以外还有别人？”
程锦年根据自己的猜测问道，刘医生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她这个未来的合作伙伴不仅长得又高又壮，看起来安全感爆棚，而且他的脑袋瓜子也有点聪明。
“你猜的没错，巷子里还有一男一女，我当时站在巷口，能够看到的情况不多。”
“不过好在魏明香没有太过深入巷子，而且她抱着两个孩子站着的地方跟我的视线正好成一条直线，所以我才能看到这些情况。”
“我当时以为那一男一女是那两个孩子的爸爸妈妈，直到你找上门来，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他们根本不是！”
程锦年今天一天震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他已经从一开始的一惊一乍，到现在的整个人彻底麻木。
他的脑袋从之前的浑浑噩噩，到现在都逐渐变得清醒。
程锦年在短暂的悲伤之后很快就自我调节好了。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一男一女的长相？”
“没有，但是隔得太远我看不清楚。”
“而且那一男一女身上穿着最为普通的蓝布衣服，再加上他们的长相普通，看起来真的毫无特色。”
“他们就是那种扔进人堆里不需要刻意隐藏就完全消失不见的那种类型。”
刘医生努力的回忆着，要不是这件事情对她的印象太过深刻，7年过去她也不会还记得这么多细节。
“那女的多高？男的多高？他们脸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面部特征？”
刘医生沉默着想了一会儿，她微闭上眼睛，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