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恨死了这个面相敦厚的糟老头子。

    这一踢只怕得养上两三个月。

    头儿死了,他这腿一伤,怎么也管不住早就看他俩不顺眼的那些衙役。

    没准养伤期间还会被他们苛扣伙食。

    王伯看向那些退缩的衙役,再问一遍。

    “你们其中谁是头?”

    一个衙役上前一步。

    “这位大侠,您第一个干掉的就是我们的头儿。”

    随即指着坐在地上抱着左腿哀嚎的瘦高个。

    “这个是头儿的走狗,他们总是欺辱犯人,但他们是头儿,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既然这样,你们重新再选一个做头儿吧!”

    衙役们

    您老说的好有道理,我们竟无言以对。

    王伯看向那些流放犯人,悲天悯人的说道。

    “这些虽是流放犯人,但能流放,说明他们罪不至死。

    老汉我既然遇到了,给他们一些水喝,帮着处理一下伤口,你们不会反对吧?”

    衙役们

    一死一伤还躺在旁边,他们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这会没了领头羊,不如先选一个头儿来,才有资格发号施令。

    于是他们说:

    “大侠请自便!”

    然后就围到一起商量谁做头儿去了。

    看完整个过程的月红拿着马车里的食物和水过来。

    她还给准备了一些药品。

    不是她怂,打架这事还得靠暗香和王伯。

    别说她如今怀孕了,就算没怀孕,她也没有武力值。

    好在还有她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那就是帮人包扎伤口,补充食物等后续工作。

    她从空间取出了消炎粉和纱布绑带。

    递了一份给王伯,让他给那个帮老者挡鞭子的男人处理后背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