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不得有误!”

    圣人上朝后第一件事,就是先解决了摄政王一家,毕竟拖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乱子,倒不如早早下圣旨。

    “是,圣人。”

    下了早朝,贺苏言就先向圣人回禀了她昨日收集到的信息,依她只见她们劫狱的可能性很小,她们大概会在去刑场的时候动手。

    圣人给她派了人手,让她全权处理此事,贺倾绝为了七日后不出乱子,也是一刻不停的在做着计划。

    别人都在紧张的氛围里,只有陈清漓和贺苏言还在甜甜蜜蜜的约会。

    “清漓,你给我吹一吹,你吹一吹我就不疼了。”

    贺苏言的嫁衣自有宫里准备,他自己只需要在盖头和嫁衣上绣上几针,便也算参与了。

    但是奈何贺苏言是真没有天赋,他之前给陈清漓绣香囊,绣了好长时间才绣了一点点,最后也没好意思送出去。

    贺苏言的手指上,一滴细小的血珠在指尖凝聚,他轻轻皱了皱眉,将手指递到陈清漓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陈清漓看着贺苏言那副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温柔地接过贺苏言的手,轻轻地吹了吹那受伤的指尖,柔声安慰道:“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贺苏言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在刺绣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但他还是很享受和陈清漓一起准备嫁衣的过程。

    “容祁也真是倒霉,大婚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事,你说他还能出来吗?”贺苏言好奇的看着她。

    大概是同为男子,而他又不知道容祁做过的那些事情,所以难免有些感慨。

    “前几日你皇姐告诉我,你以前掉下山崖和之前的遇刺都是容祁下的手,他可不无辜。”陈清漓目光看着他,淡然的说道。

    “啊!竟然是他做的?我说怎么回到京城以后,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还以为他只是不喜欢我呢!”

    贺苏言也是有些感慨,毕竟那时候他还没恢复记忆,他只是以为容祁讨厌他,没想到原来凶手就是他啊。

    他轻轻地握住了陈清漓的手,对容祁那一丝的同情也瞬间消散了。

    “他不会是因为叶祁吧?我看他好像还挺喜欢叶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