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哭它们都着急,它们舍不得你掉眼泪。”
陈溯发现自己一说话就像在给新人训话,他尽量让自己平时低沉严肃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就差和对待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夹着嗓音说话了。
“你来的很及时,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否则这些小动物今晚就要惨遭毒手了。”
“它们现在很痛苦,但你是很厉害的兽医,能够帮助它们减肥、恢复健康、脱离痛苦,对不对?”
陈溯用指腹擦过徐楹眼尾的泪水,动作轻柔,声音坚毅:“以后的日子还长,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陈溯的安抚笨拙却真诚,徐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进去了,感受到陈溯手心的温度,还有被毛茸茸们包围的温暖,心中的难受被一点点融化,止住了泪水。
她抹了把脸,重新振作起来:“对。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带它们脱离痛苦,恢复健康的状态。”
调剂过来的动物救助员们明天早上就会赶到皮毛农场,总部派人送了临时帐篷和睡袋等补给物资过来。
徐楹今晚先和驻守在皮毛农场的五位警员在临时帐篷里过夜。
徐楹和毛茸茸们关系破冰,将毛茸茸们安置好后,从皮毛农场出来时发现自己的帐篷已经有警务站的警员搭好了。
徐楹接过睡袋,朝几位位警员道谢。
警员们连忙表示没什么,催促徐楹去休息。
“不客气,不客气,站长,你可是今天的最大功臣,有你在我们这一次端了皮毛农场轻松好多。”
“累了一天了,你赶紧休息吧!”
“对呀,明天你还有的忙活,赶紧休息去。”
女警推着徐楹进帐篷,出帐篷的时候,有一阵凉风刮过,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和外面的同事说了一句:“今晚要在这么阴森的地方过夜,我真怕做噩梦。”
其他几位警员也道:“确实是,还没开始审问,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其他同伙。”
“咱们轮流守夜吧,这里怪阴森的。”
徐楹铺好睡袋,从帐篷中探头:“你们害怕吗?”
女警见状连忙清了清嗓子,改口道:“当然不怕!我们可是专业的。”
她一脸坚毅:“你放心,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