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瞥他一眼,抬腿把他给踢了下去,“这是我的病床。”
“你又没病。”这会儿的权司鸣已经记忆回笼,想到了国税过去之前发生了啥。
“这都能打闹起来,你们俩幼不幼稚啊?”看着在那争床的俩人,白茶满头黑线地道:“你们俩都没病,但医生说再熬下去不睡,精神振奋过头容易猝死,血管暴裂。”
热了两份都给这俩人了,白茶也不想吃了,她起身收拾自己的包,“我们要相信小祖宗和厉绥洲他们一定都会好好活着,以后肯定也回来的,你们俩既然都已经醒了,就别再发癫了,现在可没人给你们兜底了,我也不是你们俩的老妈子。”
她整天上班烦死了,还得被喊来管这两个人的闲事。
红烟皮笑肉不笑:“我们这不也是帮白队长完成了点业绩,帮普通社会除害了吗。”
白茶:“呵呵。”
她的工作范围还没到那里,那块诈骗集团也不是他们负责范围,现在这是给她没事找事,她还得去跟那边的当地政府沟通。
“走了。”白茶背上自己的包毫不留恋地离开。
红烟抬头看着在床头盘腿坐着的权司鸣,被子里的脚又踢了他一下,“下去坐。”
权司鸣撇撇嘴,坐到了空下来的沙发上去。
他们俩也没病,纯粹是之前熬得过度,身体精神有点紊乱,亢奋过头,睡了这三天三夜已经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虚。
也不用医生,护士中途过来了这边两次,看他们还在吃,受不了:“昏睡了几天几夜,我劝你们俩最好还是吃点清淡的,小夫妻俩年纪轻轻地别不把身体当回事。”
“什么小夫妻俩?”
“谁跟他是夫妻啊。”
权司鸣和红烟同时抬头,看着对方眼神一个比一个嫌弃。
权司鸣瞪了眼护士:“她是我兄弟。”
红烟抄起床头白茶之前放的一个苹果砸过去,没好气:“滚蛋,老娘是女的。”
“那就是姐妹。”
“姐你大爷,你……”
“停!”
护士伸手抓住从自己面前飞过去的苹果,冷酷无情:“我管你们是夫妻是兄弟还是姐妹,现在在医院,就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