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的日子,有吃有喝有家就行了。”
她看着像个傻白甜,单纯又没有任何心眼。
可她成为“桑可”那么久,能在各方势力的追杀下逃出去,活下来,又怎么可能真的傻?
弭祯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因为她说得对。
桑玄珺不会死。
她的名字放在那里,就是无尽的安全感。
跟着她,她们就有吃有喝有家,再也不用流浪逃亡。
弭祯反驳不了这一点。
她靠在墙上,垂眸,眼底情绪不明。
她没有朋友。
她觉得人心瞬息万变,再好的朋友都可能会随时背叛,或迫于无奈,或是为了什么利益。
她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血脉,在宇宙里找不到一个同类。
桑玄珺不是朋友,可她待在桑玄珺这里一个多月来,跟花可可吃住在一起,不用隐藏身份,不用害怕会有人想要害自己。
她觉得自己少有的轻松和鲜活。
她有点喜欢这里了。
像花可可说的,即使让她跑,能跑,她也不会跑了。
“其实我也好奇啊。”花可可幽幽的声音又传来:“可我那时候问,刚开口就被巴比奇警告不该问的别问,不然会死的。”
她还哪敢问啊?
而且这里有吃有喝有住,没人抓她生孩子。
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弭祯:“……”
“啊!”
屋里头突然传来痛苦低吼,两人被吓了一跳。
齐齐透过窗户看去。
厉绥洲在浴桶里是穿着衣服的,单薄的睡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肤色苍白如雪。
应该是药效彻底发作了,扎着针也被疼得醒过来,狰狞咆哮,身上凸起的青筋血管要爆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