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音撇撇嘴,南女士说的话槽点太多,她属实是不知道该从哪说,所幸不看,手指直接下滑。
从聊天长度判断,南女士大概发了一小时疯,但把保姆留下了,并且保姆费用她出。
陈知音翻了个白眼,早该预料到的。
又看了一会儿,南女士总算是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让她去相亲。
并且把对方的联系方式推了过来。
陈知音看着那个熟悉的人名,她真是想不明白了,钟盖一个闲杂人等,为什么这么爱操心她的事。
他们很熟吗?
陈知音的大脑飞速运转,她自认曾经跟钟盖没有任何接触,第一次见面是在邀请布朗先生接受采访时。
彼时她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外国小记者,而他是布朗先生的私人医生,前途无量。
第一次有交集两拨人还差点打起来。
再之后,他们再见就在京城市医院了,这一切都很迷惑。
陈知音的眉头越皱越紧,钟盖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只不定时炸弹,他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让她感到恐慌。
思考几秒,她还是抿唇跟钟盖取得了联系,以最快的速度约定了见面时间。
她倒要看看他想整什么幺蛾子。
星期日,陈知音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市医院附近的咖啡厅。
难得今天她和陆云舟同时休息,而她却要因为一个可笑的第六感,编造更可笑的谎言,背着陆云舟出来见其他男人。
一个谎言的出现就以为着,后续要用更多谎言去弥补,陈知音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进门,她的视线很快锁定窗边西装革履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陈知音认命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