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韩明:“ok,就算一定要飞行员,那里面那位先生也比你更合适吧。”
韩明脸上的笑容消失,皱起眉头,似是自我安慰的嘟囔:“谁?陆云舟?别说笑了,他什么身份地位,能看上陈知音那个无趣的女人?玩玩罢了,到最后,她不还是要跟我结婚。”
钟盖见他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两只拳头都硬了,在他即将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时,韩明的电话响起。
刚才还嚣张的男人一秒变得柔情:“小荷怎么了?晚上下雨害怕?可雨不是停了吗?行行行,你说的都对,我一会儿就过去,记得给我留门啊。”
说着,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转身离开。
钟盖站在原地看着他舔狗般的背影,再想想他刚才对陈知音的举动,真的很为那个病床上可怜的女孩不值。
这个男人不是不会爱,而是不爱她罢了。
钟盖再次来到陈知音病房门口,抬手准备推门的时候却又顿住,透过窗户看向里面一躺一坐的两个人,疯子男人的奇怪言论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
强迫自己的女儿一定要找飞行员?
也是个怪人。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陆云舟的制服上,似有感应般,陆云舟恰好回头,两个人再次对视。
几秒后,钟盖收回视线,冲里面摆摆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陈知音从剧痛中迷迷糊糊的睁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她右侧的手传来温热的触感,视线顺着看过去,看清趴在床边小憩的人后,她干巴的眨了眨眼。
陆云舟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医闹人员抡起的扳手,和眼前的血红,再之后的记忆便模糊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主人公除了她自己,还有……
陈知音仔细端详陆云舟的五官,睡着的他好像跟平时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用视线描绘几遍男人俊朗的面庞,视线顺着他绷紧的制服下移,几秒钟后,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她的动作。
“醒了?”陆云舟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睡醒后的沙哑,陈知音心尖颤动。
她眨巴几下干涩的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