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深入骨血的烙痕，只要踏进去就永生都无法轻易摆脱。她在前世见多了太多这种例子，而对以她对钟家人的了解这种事极有可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轻笑，脸上居然有种剔肉饲虎的神圣感，可说出来的话却冻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打颤：“太迟了哦，现在离婚满足不了我，我更想亲眼看着你们进监狱。你们最好是祈求老天开眼这个罪名能判下来，否则……”她的目光看向钟家二儿媳的肚子，笑容越发明快：“王局长，如果奶奶卖孙女不违法，那伯娘卖侄子是犯罪吗？”
所有人都为沈照的话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被她盯上的钟家二儿媳，更是腿脚都在忍不住开始打颤。
“我……我……我错了，大嫂。”她是真怕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自己印象中老实可欺的大嫂真的能说得出更做得到。“求求你，你也是有女儿的人，就当为你女儿积福。”
听到祈求沈照笑意更深，甚至竖起食指晃了晃，“不是哦，我女儿不需要这种福气，反而她需要我为她除害扬善。还有，你是在害怕吗？”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咯咯直乐：“原来你也会怕啊，你卖别人的女儿的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
“啊！贱人！贱人！”听明白沈照到底想干嘛的钟老太也慌了，二儿媳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大金孙，这贱人怎么敢的？她气急败坏，大声指使自己的大儿子：“国富，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娘，你就给我休了这个娼妇！”
“哦，这是改革开放没有带上你这个清朝遗老是吗？还休？你问问你儿子他休得掉我吗？”沈照走上前，饶有兴趣地看向钟老太：“老太太，不光你家大金孙哦，以后你们钟家人睡觉都最好是多睁只眼。不然哪天醒不醒得来都不知道。既然村里面杀死两个亲孙女算不上什么大事，那我这个当儿媳的想早点送婆母上路不知道算不算犯罪啊。王局长，你说呢？”
王定安被问得莫名其妙“杀人犯法，当然算的。”
“哦，那真是可惜了。”沈照轻“啧”出声，好像真动了这些不该动的心思一样，“刚才你们联防队员一直在说村里杀个把女婴都是常有的事，我还以为都一样呢，原来不一样啊。不过没关系……”
王定安狠狠地看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