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战争中陨落。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开口问道：“宋老板，你如何看待天理？”
宋吟剑有些疑惑，不明白钟离为何突然将话题扯到天理这边。
他沉吟许久后，说道：“固然天理是为了世间的安宁和稳定，但她并不应该随意主宰他人的命运，让他们成为牺牲品。”
“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选择？” 钟离追问道。
宋吟剑轻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天理，为何要考虑这样的问题？
钟离闻言，沉默了片刻，却又继续追问：“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成为了天理呢？”
宋吟剑神色一怔，他很清楚钟离绝不会无缘由地问出这句话，自然是有他的深意。
许久后，他郑重地说道：“帝君，我此生的志愿，便是和我爱的人永远地在一起。”
钟离对于他的答案，并没有感到意外。
宋吟剑又不是那种圣母，从来就没有普照世人的想法。
当初的璃月改革，也仅是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底层民众的贫苦。
然而，世事浮沉，人往往只能被动地选择接受自己的命运。
就比如当年的他，本无意逐鹿，最终却成为了璃月的尘世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