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乔老板说是独家秘方。”李掌柜将布料重新放回柜台，又拿起一把折扇轻轻扇着，“曹小姐，这做生意啊，不能只盯着钱，还得考虑大家需要什么，您要是能推出一些新颖的花样，就算多要点银子，大家也愿意买账的。”
曹雨霏没有说话，她紧咬着下唇，目光闪烁。
她知道李掌柜说得有道理，可是要让她承认自己不如乔挽柔，她实在不甘心。
她将手中的布料重重地扔回柜台上，转身离开了布庄，脚步匆匆，裙摆在身后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乔挽柔和几户富贵人家签下了长久供货的契子之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酸胀的肩膀。
新店开张在即，她这几日几乎连轴转，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
“刘婶，新招的几个绣娘手艺如何？”
乔挽柔走到正指导新人干活的刘婶身旁，轻声问道。
刘婶放下手中的针线，笑着答道：“夫人，您挑的人自然是好的，这几个绣娘手艺都十分精湛，一点就透，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咱们绣坊的得力干将。”
乔挽柔欣慰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几位正在认真练习绣花的年轻绣娘，眼中充满了希望。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乔挽柔的脸上，更显得她温柔而坚定。
与此同时，曹雨霏的院子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曹雨霏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吓得下人们纷纷跪地，大气也不敢出。
“查了这么多天，就查到这些？”
曹雨霏指着桌上的几张纸，语气冰冷，上面零零散散记录着乔挽柔店铺的布置和一些公开的消息，对她而言毫无用处。
“乔挽柔的货源和染料配方，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她逼问道，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一个探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回小姐的话，乔挽柔的货源和染料都十分保密，我们派出去的人，根本打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曹雨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她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思考着对策。
顾世风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乔挽柔曾经绣的香囊，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