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开口。可瞥见门口曹雨霏那凶狠的眼神，顿时打了个机灵，神志也恢复了些许。
片刻她便抱着陈嬷嬷的脚大哭了起来：“嬷嬷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都说。”
“是……是奴婢瞧见了大夫人与人在院中苟且，奴婢心中害怕，便想寻了老夫人来做主。没想到……没想到竟是被大夫人发现，奴婢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只记得有人打了奴婢，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嬷嬷了。”
春儿的话引得院中众人一片哗然，看向乔挽柔的神色都有些意味不明起来。
乔挽柔却是轻笑了一声，方才春儿惧怕的眼神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就是不知道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曹雨霏的手中。
明明春儿并不是乔挽柔贴身伺候的丫鬟，甚至连院中一个扫地的丫头都算不上。
如此还能对曹雨霏忠心耿耿，看来曹雨霏是做了什么牵制手下人的事情啊。
而曹雨霏听到春儿的话，却是高兴了起来，脸上得意的神色都有些遮掩不住。
“大家可都听到了，是姐姐做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情，如今还要算计一个小丫鬟，姐姐可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
春儿瞧见曹雨霏没再盯着她，也是松了口气，以为这一劫就这么过去了。
乔挽柔并不搭理曹雨霏，而是直直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春儿。
“春儿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就是不知春儿在何时何地瞧见我与外男苟且？又怎么能确定那个人是我的？”
春儿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神也有些飘忽。
“奴婢是……是巳时瞧见的，就在……就在这个院子里……”
曹雨霏更加的得意：“姐姐可听清楚了？这时间地点春儿可都记着呢，姐姐还有什么话可说？”
乔挽柔没有说话，而是笑着看向了一旁的马大花。
“母亲，您觉得呢？”
马大花气的脸色铁青，今日她算是把脸给丢尽了。
府中的妾室不知礼，张口闭口污蔑当家主母清白不说，还几次三番的顶撞她这个婆婆。
身边的一个贱丫头，如今竟也敢说出这等谎话诓骗她，企图毁他们顾家的名声。
“陈嬷嬷，给我打！打到那个贱蹄子说实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