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动容，他靠近凌泽的耳畔，轻声呢喃着这番话语。
凌泽静静地聆听着，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目光坚毅而又专注地凝视着池穆，缓缓地点了点头。
池穆转身瞥见项羽平离开的身影。他的内心瞬间纠结起来，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向凌泽说：“这个问题或许会有些尴尬，但它对于我来说实在太过重要……”
池穆说话时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凌泽见状便知晓此事非同小可，他没有打断池穆。
终于，池穆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个……就是……你们俩……你当真亲眼目睹了床上的那一抺红吗？”
当这句话从池穆口中说出的一刹那，两人的脸颊不约而同地泛起了羞涩的红晕，气氛也随之变得异常微妙。
面对如此直接而敏感的提问，凌泽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有些难为情地点头应道：“是……是的！”紧接着，他带着满脸的窘迫，好奇地追问道：“怎……怎么突然这么问？”
尽管在开口之前，池穆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当亲耳听到凌泽给出肯定的答复后，他的心仍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起，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处。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那么前些年的那个夜晚，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