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负圆圆,她是你娘子。你竟然想把她撵走。”
“我和爹是这样教育你的?”
沈青河哭着说:“孙婶子说‘相公可以打娘子’,我听爹的话,没打她,只是把她撵走。”
沈青山又一棍子打在他身上,“孙婶子是你爹还是你娘?你听她的。你还想打娘子。爹说不能打女子,更不能打自家娘子。那是错上加错。”
沈青山又抡一棍子打在他身上,“你如果敢动手打女子,打娘子,我打死你。”
“哐哐”又两棍子,“你敢再提把圆圆撵走,送人的话,我照样打你。”
“你听外人胡说八道,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告诉你不要再去找四丫,你还跑去他家。”
沈青河边哭边辩解道:“我没去她家,是四丫叫我,说孙婶子找我有事,我只站在她家门口,没进去。”
“不准再和她家的人说话!孙婶子,二丫三丫四丫,都不准理她们。还有村里的其他女子,你都不许和她们说话,只和男子一起玩。”
“听没听见?”
沈青河哭的身子一抖一抖,“我从来没和女娃一起玩。”
“今晚就跪在这里,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明天开始跟我下地干活,不干活,不准吃饭。”
沈青山狠狠的把棍子扔在地上,“听见没有?”
沈青河抹了把泪,点点头,又可怜兮兮的说道:“哥,我疼。”
“活该,下次再犯,比这还疼。”
沈青山叹了口气,打得晚了,早狠狠教训一顿,或许就不会有这事了。总觉着他是病人,小心照顾着,没想到惹这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