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了,可命运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哭啥?”沈青贵起了身,清理着自己。

    月英问道:“你刚才喊谁?”

    沈青贵装傻,“我喊啥了?”

    “你喊了那么多遍,自己不知道?”

    沈青贵本就不满意,月英还来兴师问罪,他更烦了,“你跟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身上干瘦,摸都没处摸。我不想点啥,哪有兴致。”

    羞辱再次袭来,月英哽咽道:“那你可以不做啊,谁让你做了?”

    沈青贵说的轻松,“我是为你好,我不给你个一儿半女,你就得被休。谁还要你?”

    月英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他说的虽然难听,可没错,没有孩子,她在这里肯定留不下。回家,嫂子可能也不会同意。

    有个一儿半女,日子才有盼头,她也有容身之处。

    她也曾是个憧憬爱情的少女,可现在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把她当成别的女人。

    沈青贵又说:“你觉着委屈,想过我吗?我只是路过,好心救了你,知道你心里想着别人,结果还是成了我娘子。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顶多,咱算扯平。”

    他说完躺下睡了。

    月英回味着他的话,她一直只觉着自己委屈,从没想过沈青贵。现在想来,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他没打骂她,没故意刁难她,还愿意给她个一儿半女,这人是不错的。

    她扭头看着他后背。

    至于他说的心里想着别人,从她嫁过来,就再没想过沈青河了。娘说的对,女子就得嫁谁跟谁。

    收了稻子,大豆,种下了小麦,菜籽。地里的活终于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