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进了东厢房。

    在女子脚下铺了一层油纸,把浸满汤药的帕子敷在红肿的脚踝上。

    白嫩的小脚丫,每个脚趾都粉粉嫩嫩,趾甲也修剪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她怎么每一处都这么好看。沈青河忍不住摸了摸,又觉着冒犯了女子,倏地收回手。

    耳尖红红的偷偷瞄了一眼鹿圆圆,“我一定会负责的。”

    鹿圆圆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沈青河拿着帕子轻柔的压了压。

    在昏黄的油灯下,他一会儿沾去额头的细汗,一会儿又把凉的帕子重新投进药汁里。忙的不亦乐乎。

    这样效果好像不是很好。等她退了烧,还是要把脚泡进药汁比较好。

    月亮挂在了树梢,

    沈青河躺在炕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一张小炕桌。时不时的爬过去拿帕子沾去女子额头和脖颈的细汗。

    他心里百转千回,想她早点醒,又怕她醒来说已经婚配。

    正房,

    “你就让青河和那女子共处一室?”

    “不会有事。且不说那女子现在昏迷,就看青河对她上心的样子,就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来。”

    再说,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在乎那些虚礼。

    陈秀花疑惑不解。

    沈青山一把揽过她,“睡觉。”

    二郎如果真的看上她了,只要这女子未婚配,不管发生什么,他这个兄长都替他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