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良久,沈青河终于起身,看着女子,郑重的说道:“我会负责的。”
惦记着药快熬好了,一口喝掉剩下的米粥,拿着空碗出了厢房。
“来吃饭。”沈青山喊道。
“嗯。”
虽然应了声,沈青河还是先去了厨房,倒出药汁,送到东厢房,才去了正房。
坐下就开始闷头干饭,狼吞虎咽。看的陈秀花都感觉自己要被噎死了。她瞄了一眼沈青山,见他没要开口的意思。她悄悄停了下来,决定等小叔子吃完再继续,不然真会他噎死。
沈青山的一张饼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吃完了两张,又端起碗大口喝起了粥。
沈青山状似无意开了口,“也不知那女子是否婚配。”
沈青河手一顿,后又扬起脖子,喝下了最后一口粥。
沈青山第一张饼子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起身离开,回了他的东厢房。
陈秀花小声问道:“就说这一句?”
沈青山沉着脸,“还说啥?”
让青河送走她?送去哪?再说也是自家陷坑害了人,怎能见死不救。谈男女授受不亲?明显小叔子上了心。之前宁死不娶,现在或许成了非她不娶。只是女子昏迷不醒,对她的情况一概不知。也确实无从谈起。
唉,不管怎么回复月英,都是要得罪了。只怕还没等到回复,风言风语已经传过去了。
陈秀花越想越麻烦,也没了食欲。这大半天,夫妻俩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东厢房,
沈青河如法炮制,又开始嘴对嘴的喂汤药。现在再苦的汤药在他尝来都是甜的。
喂完之后,他拿着帕子轻轻沾掉女子嘴唇上的药汁,又掖了掖被角。
起身去厨房开始煮外敷的药。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一个女人。没想到这个陌生女子,却让他忍不住的想靠近,想拥有。
又想起被李寡妇轻薄。这样的他,配不上她。大哥说的对,也或许这女子已有婚配。死寂的双眼里刚刚燃起的火苗,又小了下去。
如果她真的有婚配,这段经历,他终生闭口不提。也足以在以后的岁月细细回味。
他端着一盆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