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觉得有一丝丝怪异——
丝毫没有怀疑柳尚书泄露考题,因为柳尚书不是准考官。
因为…他经常口吐芬芳的骂沈祁。
还有翰林院学士张栋,两人组团骂。
皇上扔了沈祁的试卷,“人品不行!”能看上谢娇,人品不行。
“他的试卷,不必收录了。”
“是。”德胜公公直接捡起地上的试卷,揉碎揣在了袖子里。
“父皇,皇兄…罪人谢凌西同儿臣提起过,这沈祁有些邪门。”
“邪门?呵…放在你府上就不邪门了?滚出去…”
“是,儿臣告退。”谢凌晨起身,溜的比风都快。
“爹爹,沈祁的手是受伤了,是我让人干的。”柳眠眠赔笑道。
啥?
“你爹知道吗?”皇帝心里震惊,面上云淡风轻。
“不知道。”柳眠眠摇摇头,“我没告诉他。”
皇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柳眠眠。
柳眠眠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皇帝。
皇帝点点头,“好,以后这就是咱们父女俩的秘密。”
“本宫,不算人吗?”皇后幽幽道。
“八万!”
谢凌渊从奏折堆里,伸长了脖子。
脖子伸出二里地,像极了许愿池里的王八。
“小兔崽子,你别看朕的牌。”皇帝一声厉喝。
“就八万没用,你留着下崽吗?留着…”谢凌渊一手拿毛笔,一手奏折。
一滴墨水,滴在了奏折上。是参工部尚书公输长生,不在京城,玩忽职守的奏折。
一位姓白的官员写的。
谢凌渊把奏折往旁边一扔,“哎呦!脏了,留中不发。”
皇帝哼一声,“你好好干活!再偷看朕的牌,弄死你!”
谢凌渊嘟嘟囔囔道:“老头你快来,弄死我!你不弄死我,你跟我姓。”
德胜公公嘴角压都压不住。
父子俩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