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久把玩着那把带血的匕首,站在谢凌渊身前。
带着玩儿味的语气,“这康家,何时做起了狗皮膏药的生意?”
谢凌渊似笑非笑看着康慈,一个闪身一把拽下康慈腰间的荷包。
荷包扔在马身边,还剩一口气的疯马,前脚蹬地要挣扎着站起来。
“康家真是好谋算,今日康世子请本宫来天香楼用膳,恐怕所图非浅啊!”
仇久用地上的糖葫芦挑起荷包。
离远闻了闻,荷包里散发着阵阵的香气,香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骚味。
一脸坏笑,“呵!主子,你猜这是什么药?
这是给马配种的药,能刺激…你懂的。”
不!谢凌渊不想懂。
仇久这个修炼童子功的高手,懂的还挺多!
谢凌渊脸色很臭。
这狗皮膏药想睡他?
“康世子,不给本宫一个解释吗?”谢凌渊捂着鼻子。
康君梧整个人都木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太子殿下,微臣真的不知。”
“他们在说啥啊?”人群中卖炊饼的拉拉旁边卖香梨的。
“那个女的,想引诱太子殿下。”
“哎呀呀!听说还是康伯府的姑娘嘞!”
“呸…不要脸!”
“你们听说了吗?太子妃要给咱们修路嘞。”天香楼的小伙计挤进人群,喊道。
修路?
还有这好事?
“这女人,想当太子妃?”
“呸…不要脸!”
“什么太子妃?太子妃不是死了吗?”康慈茫然的看着众人。“太子妃是谁?”
“是俺们柳尚书嫡女,你不知道啊?”小伙计换个地方,喊道。
“对对。”
“柳尚书是好人啊!”
要说不说!柳尚书人缘在民间也不错。
柳尚书府,逢年过节、遇灾遇难的时候都在门口施粥,赠饭的。
从柳老夫人那会儿,就施粥送药。
一晃儿都坚持五六十年了。
百姓也不瞎,都看得见。
“我们小姐被封为太子妃了,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