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残有理智的理智使得清楚是被下药了。
问题出在梁时微端来的醒酒汤里。
烈药,她只喝了一口就扛不住。
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她仅凭本能想跑出去,如果外面有人,她就躲进空间里。
“是你。”她脑袋顶在梁聿泊头顶,泛红迷离的眸子透着不可置信。
难受地呜咽一声。
梁聿泊身体绷直,低眸看着她。
满脸不正常潮红,意识几乎散乱,衣服乱糟糟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梁聿泊呼吸一窒,喉结疯狂滚动,掰正她肩膀,艰难移开目光。
美人在怀,很难坐怀不乱。
即使他也不能幸免。
梁聿泊从不委屈自己,声色犬马,潇洒度日,况且他根本不是正人君子,可脑袋顶着他的,是贪财脾气坏,却会仰头用闪闪发亮的眼睛,喊他小舅舅的小拖油瓶。
还没丧失理智,神色痛苦难受,推开他的手十分无力。
他目光狰狞犹豫。
过了几秒,打横把她抱起,小心放在床上。
压抑着冲动,心尖泛起心疼,弯腰低声安抚:
“不是我下的药,别这么看我,我不做什么,你先冷静一下,过会儿就不难受了,乖。”
姜也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紧紧拽着床单,不发出声音。
“阿泰,把酒店的人全绑起来!”梁聿泊朝外怒吼。
阿泰不敢看,连忙跑走:“是。”
“张嘴。”梁聿泊擦干净手,无声地咽了下喉咙,面无表情道。
姜也张开了点。
梁聿泊伸手抵进她红唇,按在喉口,往里伸了伸。
“吐出来,吐出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