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端倪,三番五次试探,结果这臭小子一句都不肯认,全推了回来。
她想明白了,那天他哪里是苏晓禾说话,分明是要拿苏晓禾当挡箭牌,怕老太太的矛头对准姜也。
傅文茵就想不明白了,她儿子胜仗能打,任务能完美完成,大事上丝毫不含糊,怎么在处对象这件事上一波三折。
不相亲,不处对象。
嘴巴比城墙都硬。
嘴上说不喜欢姜也。
明明喜欢的要命。
结果闷声干大事,把人搂到部队门口,说结婚就结婚,前面的步骤一点不在乎。
她都怀疑她生出的是流氓!
傅文茵看了看儿子满身湿漉漉的痕迹,脖子上都被烫伤一片了,再不涂药会留疤,现在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走来走去。
真够能忍的。
陆见深声音波澜无起伏,认命般垂眸,抚着手上残留的温度,平复了下心情。
他确实太激动了。
又让她生气了。
“我要娶她。”
傅文茵坐在硬板凳上,斜看着他,“她答应吗?”
“不答应。”陆见深心口闷疼。
最了解他的傅文茵笑了:“那娶什么?你几岁她几岁?不合适,嘉平就刚刚好,你要是真喜欢他,多攒点功勋,再升一升,到时候别说赵家,燕京高门任由她挑,年轻小伙子排排站等她相看,人家还不能说什么,这才是为她好。”
陆见深神色冷了几分,明显没听进去。
在转身出门的那一刻,铿锵有力地说:“我会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