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古怪，“你不怕我？”
一般人，可都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睛，甚至……他的亲生父母也对他喊打喊杀，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抹杀掉。
不过也不奇怪，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嗤。
余满满眨着眼，“不怕！二爸爸是在保护我！我超喜欢二爸爸！”
阿泰尔对上余满满闪烁着光的眸子，黑沉的眼中似乎有因为含有余满满的影子，也多了一丝光似的。
阿泰尔似笑非笑，带着余满满进了画廊。
余满满疑惑，二爸爸的笑是什么意思？
二爸爸好奇怪，忽然就变了一个样子，是双重人格吗？
这个二爸爸好不同，酷酷的！
阿泰尔带着余满满逛了一圈。
他对这些画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趣，只不过见余满满也看得津津有味，阿泰尔也就勉强多了几分的耐心。
余嫚完成了这个月净化师的任务，先一步回到了酒店。
当阿泰尔带着余满满回来的时候，余嫚愣住。
“给……”阿泰尔本想把余满满塞她怀里，但又瞟了一眼她的小腹，默默把余满满放在地上。
余嫚对阿泰尔的第二人格并不算很熟悉，因为就连自己，见他的次数也是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一年到头，也可能见不到一两次。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消失了。
但余嫚知道，他一直都存在，而且一直都在保护着阿泰尔。
阿泰尔一直都阳光开朗，除了有些社恐之外，对从前的事情没有什么阴影，那都是因为他在默默承受一切。
是他，将所有的痛苦都吞下去，将好的一面留给了阿泰尔。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余嫚问道，“你的脸没事吧？”
余嫚看阿泰尔的脸有些红，似乎是被打过……
“没事。”阿泰尔瞧了她一眼，冷淡地道，“就是碰见了个不长眼的。”
“那没事吧？”余嫚又小心地问道。
“没事。”阿泰尔古怪地看她一眼，这个问题还需要问两遍吗？
“咳……”余嫚说道，“我的意思是，对方没事吧？我怕你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