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了。”
殿外传来更漏声，时间已经不早了。上官瑾知道秦烨随时可能回来，便轻轻推开司马玉华：“爱妃今日就在此早些休息吧，朕还有政务要处理。”
“臣妾恭送陛下。”司马玉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目送上官瑾离去。
走出寝殿，上官瑾长舒一口气。今晚的事情虽然惊险，但收获颇丰。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司马玉华，果然是个尤物，难怪秦烨会如此着迷。
殿内烛火摇曳，上官瑾斜倚在龙椅上，目光在秦烨身上来回打量。这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昨夜竟让她颇为惊喜。
“这小子倒是有点本事。”她轻声呢喃，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秦烨恭敬地站在殿中，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陛下，昨晚奴婢可是出了不少力气，您看……”
“放肆！”上官瑾冷哼一声，玉手重重拍在龙椅扶手上，“朕没把你打入死牢就不错了，还敢在这里邀功？”
秦烨连忙跪地叩首，额头紧贴冰凉的地砖：“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心中却暗自发笑，这位女帝陛下嘴上说得凶，眼神却早已柔和了几分。
殿内一时寂静，只余烛火噼啪作响。
“起来吧。”上官瑾淡淡开口，“既然你有些本事，以后就留在朕身边当个贴身太监。”
“奴婢谢主隆恩！”秦烨连连叩首。
司马玉华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她梳洗完毕，这才摆驾回宫。
殿外阳光正好，凤仪园里百花争艳。司马玉华漫步其间，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韵味。她随手摘下一朵海棠，轻嗅着花香，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远处的凉亭里，几位妃嫔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们看她那样子，”韩玉仪捏着手帕，咬牙切齿道，“简直是在向全宫示威。”
柳贵妃面色阴沉：“听说昨晚陛下宠幸了她？”
“可不是，”陈美人压低声音，“我打听到，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呢。”
“哼，”柳贵妃冷笑一声，“不就是承宠一次，就开始在这后宫耀武扬威。”
几个妃子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