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回了房间，她刻意放慢步伐，让脚步声清晰可闻。
“是陛下回来了吗？”床榻上传来司马玉华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
上官瑾轻声应答：“嗯。”她迈步走向龙塌，床榻上的帷帐轻轻晃动，若隐若现的身影让她呼吸微微一滞。
她刚一坐下，司马玉华就像只小猫般扑进了她的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上官瑾心头一惊，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一下。司马玉华柔软的身子紧贴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
“陛下方才好生厉害……”司马玉华依偎在她怀中，声音娇媚，“臣妾几次求饶，陛下都不肯停下……”
上官瑾听得心惊肉跳，手掌微微发汗。这还是那个在朝堂上冷若冰霜的司马玉华吗？往日里对自己这个帝王都是恭敬有加，今日竟变得如此妖媚。看来秦烨那小子的本事着实了得，居然能让这冰山美人变成这般模样。
想到这里，上官瑾忽然玩心大起。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司马玉华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朕的床上功夫如何？”她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模仿着秦烨说话的语气。
“陛下的功夫岂是凡人能比？个中滋味，臣妾现在还回荡在心头。”司马玉华伸手抚摸着上官瑾的脸庞，指尖微凉，“陛下，可否点亮灯烛？”
上官瑾眉头一挑。她知道司马玉华心中定有疑虑，毕竟方才的欢好实在太像秦烨的手段。黑暗中，她感受到司马玉华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似乎在确认什么。
“也罢，既然爱妃想看朕的容颜，那就点灯吧。”她朝殿外喊道：“掌灯！”
“诺！”殿外传来应答声。
侍女们鱼贯而入，将殿内灯烛一一点燃。烛光渐亮，驱散了室内的黑暗。司马玉华看清了枕边人的面容，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上官瑾的目光落在床榻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上，不由挑了挑眉。那些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情，让她心头一阵燥热。
“陛下您看，都是您方才弄的……”司马玉华撒娇般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您真坏，对臣妾一点都不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