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中。
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麻布黄衫。
“陆贤侄,你来了?”
它随意咧了咧嘴,露出满口狰狞尖牙。
“今日我们捉到了几只小老鼠,想着让贤侄也瞧瞧。”
“老鼠?”
“不错,前些日子我们收到消息,有人准备偷偷派人把这里的消息传给云州司妖监。
想要坏了我等在这的好日子。
主使人便是我手里这个废物和那边绑着的小丫头。
大梁对妖的态度你应该知道。
私下与妖物勾结,这事如果抖搂出去,从县令到捕头,脑袋都要挂在城门楼子上。
你也不例外。
你说他们算不算老鼠?”
听到这话,陆安脸上露出一抹惊讶。
这不是装的,他是真不知道。
“这两个混蛋!”
陆安义愤填膺道。
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走。
“如果不是黄五叔机敏,小侄差点被他们害了。
实在不知如何感谢。”
“如果要谢,你倒是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太师椅中的黄鼠狼突然笑了起来。
“五叔您说。”
“前天我儿与你约着去村子里吃点零食,至今未回。
昨日我前去寻找,却只在山里找到他被切开的尸块。
我只有三个儿子,你能告诉我,他怎么死的么?”
“嘭!”
大门重重关上。
带陆安过来黄皮子来到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
陆安停下脚步。
“陆安。”
黄五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语气冰冷。
“这一年你做得不错,我很满意。
但你要记住,无论做得再好,你始终就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而已!
如果狗不听话,不介意杀了再养一条。
现在,告诉我,我儿究竟怎么死的,我可以留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