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南北两边的生活他都能接受。
只是现在他是突厥大汗,自然要与民同乐。
半年的相处,两人已经很熟了,进来的李佑也不见外,找到一张小桌就坐下了来。
“贤弟还没吃饭吧!”
施罗叠对一旁仆从吩咐道:“按照本汗的标准,给齐王上一份,本汗要和贤弟好好喝一场。”没过一会儿,同样的饭食摆在了李佑面前。
李佑看着施罗叠的招呼,无奈的拿起了小刀,开始吃了起来。李佑自小娇生惯养,习惯了长安的锦衣玉食和珍馐佳肴,对草原的饭食并不感冒,只是出于礼貌,不便拒绝罢了。
实际上他很少到突厥大帐来,就是不想和这些草原人一起吃饭。
只是此时,就算不是饮食不同,哪怕摆在自己面前的是山珍海味,他也无心享用了,只是应筹着一点一点的敷衍着:“大哥,我完了,我们的大计,还没有实施,就宣告破灭了?”
“哦?”
施罗叠早就知道内幕,装作一无所知,一脸疑惑的问道:“贤弟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不是聚集了五十万大军,稍作训练,不日就要起兵攻打潼关,杀入长安吗?”
“如今山东各道的百姓拥护,除非李承乾承认土地归百姓所有,这是唯一的破解之策了。只不过李承乾被世族裹挟,他是不可能冒着得罪世族的风险承认的。”
“莫非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佑淡淡的摇了摇头:“今天上午,房玄龄来到了洛阳,带来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我父皇出现了”
“谁?你父皇?”
施罗叠诧异的问道:“李世民,他不是死了吗?”
“谁说的,只是昏厥,人事不省。”
李佑白了施罗叠一眼:“实际上和死了也差不多,只是从来没人能想到,这活死人还能复活。”
李佑说到这里,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在羊腿上割了一刀,咬金切齿道:“上天真是不长眼,他活就活罢,早两个月或者晚两个月都成,偏偏赶在这个垦节儿上,可害苦了我。”
“此事可曾验证,会不会是房玄龄在唬你?”
李佑摇了摇头,一脸的绝望:“他上午带来的信,下午时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