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和右仆射张玄素拖延到了最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儿的相互看看,一瞬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于是默契的一笑,又转回了御书房。
李言正准备离去时,看到两位副手又回来了,诧异的问道:“怎么又回来了,两位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说实话,这段时间李言公私兼顾,颇有些躺平了的意思,整天不是泡在后宫享乐,就是在静室修行。
说是修行,他又没有功法,修个屁啊?
只是寻一个独处的理由,通过分身,去观察山东战局。本体与分身一心两体,随时都可以了解实时状况,指导处理各项实务。
在外人看来,就有些不务正业了,就连长孙无垢都说了他两次,让他多把精力放在朝政上。年纪轻轻的,不要学李二郎去沉迷享乐和追求虚无飘渺的长生之道,荒废了政事。
长孙无忌是长辈,张玄素又是老师,李言也有些心虚,生怕这两人责怪自己。
张玄素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思,看了看长孙无忌一幅沉默不语的样子,只好说道:“皇上,不瞒你说,太尉的府上,臣可是常去的。在李绩和程咬金兵败后,一直就没有断过劝说他出山的念头儿。”
“只是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身体不行,还是有所顾忌,每次提到领兵,他就‘病情加重’,想来明日前去,估计也是这个结果。”
“是以老臣觉得,侯君集恐怕还是有心病。臣斗胆请陛下降临太尉府,亲自抚慰一番,看看侯君集到底在忧虑什么?皇上可当面解除其心事,然后臣与长孙大人再敲敲边鼓,或可成行?”
原来是这事儿,李言心里一松,转头惩询的看向长孙无忌?
“是啊,臣也是有所担心,这才和右仆射回转。”
长孙无忌轻叹道:“自皇上登基后,侯君集一改之前的作风,变得谨小慎微,已经和臣有所疏远了。遇刺受伤后,更是深居简出,淡出了朝堂,也甚少和军中袍泽、朝中同僚来往。”
“臣每次探望,若不是执意要求,他也不会见的。”
“臣料想,恐怕侯君集是借着受伤,刻意在避闲,是以若想请侯君集出山,非陛下亲至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