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轻没重的的人,能不做通报就带到这里的,肯定是位重要的人,虽然心中暗暗有些责怪来人如此无此,还是笑着问道:“这位是”
“爷爷,重瑞,回来了!”李重瑞看到自己依为擎天支柱的爷爷,一脸和善的看向自己,心中的委曲再也压制不住,上前跪倒在李古的面前,抱着李古的腿就嚎啕大哭起来。
‘呃’
李古一愣,满面惊愕,随后听清了对方的话,蓦然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俯下身子,抱起来人的脑袋,细细打量了起来。
透过凌乱的胡子和满脸的灰尘,拔开搭拉下来的头发,仔细一看,果然是从小带到大的孙子,下意识的问道:“重瑞,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在河北带兵吗?”
“呃不是。”
突然,李古混身一个哆嗦,老脸猛然间变得煞白一片,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头脑一片眩晕。李忠人老成精,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连忙上前搀扶着,关怀道:“老爷,您当心身子骨儿。”
李古没搭理李忠,他见多识广,才智过人,又加上对这个时代内部运行的深刻了解。只需一丝半缕的现象,便能推测出事情的大概,往往八九不离十。
但此刻李古宁愿自己没有这样的见识,次孙做为陇西飞骑的核心人物,本应在几千里之外的河北做战。而现在却这幅模样,单枪匹马的出现在家里,肯定遭遇了不可测的大事。
有二十万这个天下最强大的骑兵拱卫,能出什么大事呢?
无非兵败矣
能让他抛下二十万人,独自一人跑回来,可见不是小败。李古一阵头昏,一方面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冲击的,另一方面也是大脑超负荷运转,混身精力一抽,后继不足,有些乏力。
哪怕已经想预到了最坏的结果,他还是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颤颤巍巍的期待问道:“重瑞,你你不是去了河北打突厥人吗,怎怎么擅自回来了?”
他很希望是孙子受了什么委屈,耍了少爷脾气,一气之下,一个人跑了回来,而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李重瑞自从懂事后,自家爷爷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动如山。此时却明显的有些失态,那种不敢置信中夹杂的期待,加上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