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要是大唐,说不定就是朝庭的仇人,被逼的在中原待下去才去的草原,能不恨我们吗?”
“这些年形势多变,希望右贤王即便和我们有仇,也不要是那种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仇家”
看到忧心忡忡,仿佛大难将临的众人,其中一名手拿折扇、留着八字胡的老者嘴皮子利索的说道:“这还算好的,就怕那种满门抄斩,只逃得一个少年的天命之人”“你娘的,乌鸦嘴,你他么说书的?”
众人齐声讨伐道:“别乱说行不行,给我们大唐设一个结下死仇的敌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老夫只是据实而说”
“说你老木,给我滚”
“”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眼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开始慢慢升温,老杨头叹了口气:“听说前段时间,草原有些变动,我们只能希望是突厥汗国发生了内哄,一些小势力失去约束而南下。”
“若真是右贤王大举用兵,恐怕就是太上皇康复,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百万大军啊,从古到今,哪个中原王朝面临过这么强大的敌人?就是秦皇汉武在世,也没办法?”
“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别聚在这儿了”
老杨头说完,开始收拾摊子,人群慢慢散去。只是现在的整条大街的人,到处都是因为一个三信鸿翎信使入京,而隐入恐惶不安,聚在一块儿讨论的人。
似乎大家集中在一些,能打消一些未知的压力。
信使从辽州跑了十多天赶来,一路换马不换人,困了就在驿站眯一会儿,饿了就在马上对付两口。精疲力尽,神情憔悴之下,在赶到宫门口的时候,终于倒了下来。
太极宫门前的侍卫们,一见三只小红旗,二话不说,分出一队人马,抬起信使就往宫里跑去。
此时刚刚散朝,正从太极殿经过广场往宫门走的官员们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纷纷让开了通道。
同时也站住了脚步探头张望着,不少官员小声议论着。
一名户部的官员脸色难看的道:“这马上就到年底了,怎么发生这么多事情。前段时间吴王李恪伪造了圣旨,偷偷调动了河西之地的一万骑兵,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