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个差距越大,就越接近于亡国。其实这个道理不难想明白,国和家一样,一个家庭若是入不敷出,肯定也坚持不下去。”
侍中萧禹和刘泊以及马周,此时都是十分震撼的。之前他们觉得,对于朝庭的治理,皇帝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再怎么也比不上他们这些浸淫了一辈子的老臣。
李言虽是皇帝,可这个位置是太上皇给的,治理天下的能耐,却要靠自己一点点学。依他们的经验,新皇帝要想真正掌握这个国家,没个十年八年的苦心经营,想都不要想。
可此时,皇帝却绕开了他们熟悉的那种方式,用另一个独特的视角,无可辩驳的解释了王朝的兴衰。这种有数据做为依托的推论,明显更加有说服力,这让他们也不敢再小视皇帝。
众人一脸复杂的看了看放在旁边的图例心道,看来那些化外蛮夷,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这种数据分析方式,就让大家耳目一新。
刘泊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向李言请教道:“皇上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大唐,也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提前判断王朝所处的状态?”
“不错,大唐建国近三十年,高祖武德有九年,太上皇贞观有十九年,朕也做了这么一幅图。”说完,李言挥了挥手,让王德再度抬出了一幅和刚刚一样的图。
相对于前隋,众人更加关心如今的大唐,一鼓脑的站了起来,聚到了图的前面。
这幅图和前面一幅图差不多,只是时间和线段与隋朝有所不同,众人聚精会神的死死盯着看了起来。
待看完之后,众臣眉头紧锁,愁的再也拧不开。
原本大家觉得,大唐还处在鼎盛时期。可看看图例,从武德初年朝庭两千万贯收入到贞观十一年,达到了五千万贯,随后就进入相对平稳的过程。
增长十分缓慢,到去年贞观十八年截止,国库总收入六千万贯。
可想对应的,大唐的连年开支,一直都居高不下。除了贞观五年到贞观十年,短暂的降低了些,低于收入外,贞观十一年后,就一直呈上涨趋势。
去年国库收入六千万贯,开支却达到了八千万贯,两条线已经越拉越大。
待众人重新落坐后,心情已然变得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