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客气的请臣子奏疏。
这不是李言心志不够,或者智商短缺,恰恰相反,他智商极商,阅历丰富,深通人情事故,自己虽然掌着北方大漠整个突厥的大权,可除了侯君集却没有人知道。
若是自己这时摆出一幅颐指气使的样子,多半会被人说小人得志,不识大体,不知道尊重老臣,不当为君,昏聩不堪造就等评语,只是只能是摆低资态,给这些耄耋老臣以足够的礼遇。
权力场上无小事啊!
果然,李言的态度引起了众臣的赞许,不少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幅看有出识子侄的眼光看向李言。
李言十分不爽,他也知道这并不算恶意的目光中,隐隐蕴含着君威不足的本质。
毕竟,真正威凌天下的九五之尊,只需要人敬畏,不需要人赞赏。
赞赏这种从高往低的俯视态度,本身就是对一个皇帝的不尊重,是消弱皇权的一种潜在体现。在这不声不响的形势发展中,皇臣和臣权的争斗,已经悄然上演。
若不是李言久居上位,对权力十分熟稔,还真的无法发现。
房玄龄厚重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储君关系着大唐的未来,如今皇上已立嫡长子李象为太子,就要善加培养。臣建议,为东宫挑选一批博学之士,充斥东宫,为大唐培养储君。”
“不错,房大人所说有理。”
萧禹也站出来附合道:“当年正是在张玄素、孔疑达和于志宁等德高望重的一批老儒的悉心教导下,皇上才得已不断成长,最终顺利继承了大统,可见教导太子是大唐顺利传承的第一要务。”
“臣等附议!”侯君集、韦挺、高士廉等臣纷纷赞同。
李言默默点了点头,第一次上朝,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转头看向站在诸王之首一脸喜色的李象,再看看殿内的群臣,自己一个人高高坐在丹墀之上,就连侍侯上朝的太监王德也在侧方的台下站着,整个高台之上,只有自己一人在坐。不知为什么,一股深深的孤寂感传来。
在大清的时候,因为很快就会脱离穿越世界,根本就没有长期待的打算,李言的心情十分激动,心早就不在大清了,仅仅停留的十天,也不在意治理的好坏,自己的权力会不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