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夷男的歹毒用心,我就是没看到,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而你呢,这次本王让你亲自前去,我问你,即然要开战,薛延陀部族的军士可有加紧训练?营内是否屯积军资?人员往来是否密集?那些开战前的准备事项,他们可有在进行”
“薛延陀的营塞北营有壕沟和马车阻拦,利于守而不利于攻,而南边只有木栏栅,一马平川,利于骑兵快速集结。“
“通过他扎下的营塞就可以看出来,北守南攻,他对我们的戒心,要远远高于大唐,不然为什么重北轻南?这不是防范我们,又是防范谁?为将者,要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来推断敌人的意图。”
“这些都摆在眼前的,你却视而不见,又怎么能判断敌我呢?”
一席话说的古仁图哑口无言,脸色惭愧,默默的跪在了地上。
“以前你只是一个人,现在你是几十万大军的统率,那么多兄弟们把命交给你,他们背后也有父母妻儿。你一次判断失误,无数草原百姓就会痛失亲人,孩子失去父亲,妻子失去丈夫。”
“你一个人再能打,能杀十人百人,可你能杀千人万人吗?”
“若陷入包围,你能靠自己一个人的勇力从千军万马中,救出这些渴望回家的士卒?把他们交给自己的亲人吗?”
“自古以来,都是责任带来权力,给你升职的时候,你没有半点推辞。可你知不知道,担负不起这些责任,一战下来,你就会被这如山岳般沉重的责任压的粉身碎骨。”
看到古仁图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魁梧的身躯就算是跪在那里,也如同一只黑熊。
但这样的古之恶来,此时却如同犯错的孩子,一脸的惶恐,。
李言也是叹息一声,现在的情况,又何尝不是自己有意纵容的结果。对于是否培养教育属下们,李言也很是犹豫,他是打心眼儿里不想这些人真的像中原的将领那样,运筹帷幄,才智高绝。
草原人得天独厚,已经拥有这个时代最强的战争资源战马,若是再具备了头脑和思想,成批的出产卓越的军事指挥人员,那对于中原来说,就是灾难性的存在。
是在以统治草原的过程中,李言也有意识的去挑选那些能打敢拼却没什么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