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好用发脾气来掩饰内心的羞惭。
听到李靖的述说,房玄龄脸上也微微有些赤红,但有李世民在前,自己也无所谓了,反而像是仿佛卸下了心中重担,神态轻松的说道:“看来都是当局者迷,我们被隐太子旧事所影响,有些杯弓蛇影了。”
“看来这个右贤王还真有可能就是一个‘小骗子’?”
李靖笑着说道:“陛下想想,隐太子若在起事前真有一个孩子,岂能做到不留一点儿痕迹,这燕过留声,雪地上溜过一串耗子,也得留下些脚印吧?”
“隐太子就算了,那女方是何人,生活在太原总要露面吧?”
“以一个帝王手中掌握的权势和力量,哪怕是二十年前太原街头偶尔出现的一个乞丐,也能调查出来。区区一个弱女子,总要生存吧,街坊邻居,衣食起居,怎么可能一点儿踪迹都不露?”
房玄龄也是接口附合道:“除非这对母子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不错,依老臣来看,这右贤王之前八成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李靖凝神分析道:“也许和隐太子根本就没有关系,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最多就是一些被牵连的小官员的家眷?”
“皇上您想,此人流落草原,为了生存总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吧,十年前他才十多岁左右。背井离乡,想要吃口轻松饭,只有壮着胆子,编了这慌言,也是为了让颉利高看其一等。”
“可隐太子庶长子的身份何其之重,颉利怎么会听其红口白牙这么一说?”
“必然要找人验证,若是这小孩儿身边有侍卫仆人家眷等人,肯定会马上被拆穿。天下谁人不知,隐太子的几个孩子都殁在玄武门了,他只好说是不为人知的私生子。”
“这下好了,死无对证,没有人认识,就算有一些反王亲属也无法验证。”
“也许是颉利当时手中正差这么一张牌,即然没有人拆穿其说辞,颉利也就顺水推舟。我们都是上位者,当知其身份真假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强大势力的支持,假的也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