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声:“王玄策,给孤滚进来。”
王玄策早知道有这么一出,整了整一衣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李言穿着白色的里衬,站在床边,赤着脚,脸上的表情十分愤怒,指着床的方向道:“王玄策,伱个狗奴才,这是怎么回事?”
“给阿史那云公主”
“不是,是给孤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成了这个样子?”
“你是怎么当的差?嗯?”
而另一边的阿史那云柔弱的缩在床的一角,身体卷缩成一团,用被子死死的捂住身躯,露出的半个脑袋埋在膝盖前,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神情悲伤,眼眶通红,豆大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淌。
此时就算是瞎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显是一幅有事情的样子。王玄策一脸吓傻的模样往地上一跪:“殿下,昨天您和阿史那云公主都喝醉了”
说到这里,李言愤怒的走上前,一脚将王玄策给踹的滚到了一边:“孤酒量不行,喝醉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跟着孤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吗?什么时候出过事情?”
“这次好不容易请阿史那云公主吃顿饭,你们就搞成这个样子,孤养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都是些酒囊饭袋,废物,连个主子都照顾不好,你们让孤怎么向公主交待?”
王玄策连忙爬起身跪到原地,一脸冤委的说道:“殿下,都是臣的罪过,昨日殿下见了公主高兴,兴致颇高,喝起酒来没个节制;而公主也不知怎么了,酒来杯干,所以你们两人喝了足足六坛剑南的烧春酒。”
“这个酒初喝微甜,入口舒适,但后劲极大,臣当时使命阻拦来着。”
“谁知后来公主见到蜀王府的车队后,心情波动甚大,抱起酒坛就喝了起来,借酒消愁,臣劝了两句,你们就将臣赶出了房门,还下令不让臣进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史那云泪眼微微一个波动,经过王玄策的提醒,她忽然想起来,昨天好像就是自己发现太子酒量不好,又想套取大唐的军情,这才不停的灌酒。
后来受到李格抛弃自己的刺激,又拉着李言不停的喝,当时这位王大人好像是在劝阻,后来还被自己轰了出去。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竟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