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经想了一夜了,早就为殿下想好了妙计。”
“太子为了笼络群臣,良莠不分的将朝中大臣们的子弟才收罗到东宫,其中有不少都是咱们一帮势力大臣们的庶子和血脉,他自以为这样可以让这些人动摇,却为咱们打入东宫提供了方便。”
说到这里,权万纪眼神一厉,阴测测的说道:“这次我们就利用这些人,让东宫好好的现一回眼,让他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恪神情大为振奋,若说权万纪以前还有些轻浮之气,但自从上次谣言事件后,痛定思痛,整个人变得十分沉稳厚重,几次出谋划策,无有不中。
不但将尉迟恭给送到了南方去,而且将朝堂众臣们的心理分析的十分到位,谋划水准高了好几个等级。
李恪在承庆殿建议辅助太子管理粮草的事情,皇上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还将权万纪调到司农寺任太仓署令,给胡成做副手。
朝庭北伐一开始,这下至少能分到一半的粮管运输权,为将来拉笼前方将领,打下了基础。
几次筹谋顺利之下,李恪已经将权万纪依为第一心腹,在信任程度上隐隐还要高于岑文本,只是权万纪在朝中地位太低,无法和岑文本相提并论。
而且岑文本威严厚重,常常约束李恪的言行举止,遇到大事又会打着为李恪好的名义擅自做主,有时还动不动请出杨妃来压迫李恪。
李恪比太子只小几个月,年龄不大,心性不定,再加上少年初长成,心比天高,事事想自己做主却被管束,被激发出年轻人特有的那种逆反心理,对岑文本这种严父般的教导早就心中有怨,隐有不满。
而权万纪则不同,位置摆的很正,对李恪奉为圭臬,处处考虑李恪的颜面,事事请示而后施行,而且对李恪多有逢迎阿谀。
只要李恪的看法与其不同,权万纪马上就会果断放弃自己的坚持,无条件附和李恪,反过来为李恪的决断寻找理论依据,极大的满足了李恪的自尊心和成就感,这让李恪对权万纪越来越满意。
再加上岑文本是中书侍郎,常常在弘文殿侍驾,主要精力放在李世民和国事上,而权万纪则天天可以泡在蜀王府,天长日久下来,感情也更加融洽,是以李恪遇事更喜欢向权万纪问策,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