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想到面前只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民,态度和蔼的说道:“常老伯,你别怕,孤对你们没有恶意,今天请你们二位到此,也是有些情非得已,等会儿你们就明白了”
等到王玄策搀扶着两人落座,李言看着两人一脸紧张害怕的样子,才笑着说道:“常老伯可能忘记了,其实我们见过面的,采矶姑娘也见过。”
见两人疑惑的眼神,李言解释道:“你们忘了,武德九年七月初,在潼关蒲津渡附近的村塞里。那天夜里,半夜敲开了常老伯你的院门,讨了碗水喝的几个军汉?”
“当时是一个小丫头,应该就是这位小姑娘,给我们打了水,说来,你们对孤还是有恩的。”李言这么一提,常老伯顿时回忆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小老儿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晚上,当时突厥人打到潼关附近,小老儿当时还以为是突厥人,吓的都不敢出门。”
“当时不知是太子殿下,小老儿真是怠慢殿下了”
提到往日的旧事,常老汉和采矶略有些安心了下来,这么说自己并没有得罪太子,说起来还有些旧情,太子也不会伤害自己了?
“刚刚孤和那位将军的对话,想必两位都看到了,也听清了。”
李言话锋一转,问道:“那位将军,二位可还熟悉”
“熟悉”
“不认识”
前者是常老汉的回答,后者是采矶第一次说话。
王玄策眉头一皱,肃然道:“常老汉,认识就说认识,不认识就说不认识,太子殿下当面,岂能信口开河,欺瞒殿下,可是大罪,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常老汉疑惑的看了一眼采矶,自己一个老头子都认出了自己儿子,采矶为什么说不认识?
看到采矶使着眼色,常老汉又看看一脸严肃的王玄策,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
王玄策见状正要说话,李言心知肚明,采矶一直是个很灵俪的丫头,这么多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养成了她警惕的性格。
在这种未知的环境下,她肯定想的很多,担心坏了常胜的事情。
李言不在意说道:“即然没想清楚,那你们就慢慢想,但是关于刚刚那位将军的事情,我想两位或许有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