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在长安城,就连出一趟宫都不容易。”
“就连玄龄和辅机这样亲近的人现在见到朕也是谨守朝庭礼仪,不敢和朕说真话。而你和叔宝更是躲着朕,每次见到朕这个以前的二哥,就像见到一个外人,礼数一丝不苟,可心却离朕越来越远了”
“你和朕这几年也是越来越生份,有什么话,宁可去找太子哭诉,也不和朕这个二哥说了”
看到李世民黯淡下来的神情和期待的眼神,程咬金再也坐不住了,虎目含泪,跪到了地上,一脸悲戚的看着李世民,嘴唇哆嗦着:“皇上,都是臣有罪啊!”
“臣糊涂啊,皇上视臣如兄弟手足,肝胆相照,可臣却没有尽到一个臣子的本份,先是在皇上最需要臣的时候,臣却退缩了,每每想起这些,臣心里都是一阵阵钻心的绞痛,痛的臣日夜不能安枕啊!”
“后来在泾州的时候,臣又糊涂,犯了更大的罪过。”
“皇上二哥啊!”
“臣罪大恶极,百死难恕,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这些年被自己的罪过压的喘不过气来,真是生不如死啊?自外于皇上,都是老臣的罪,不是皇上的责任啊?”
“皇上,您降罪老臣吧,哪怕把臣的爵位官职全都剥了发配充军,老臣也无怨言啊!”
程咬金被触动心怀,情绪崩溃,一股强烈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竹筒倒豆子般向李世民将心事倾诉了出来。
说完嚎啕大哭,伏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惨不忍睹
他知道,无论是玄武门还是泾州之事,皇上心里都有数,这些往事却像大山一样压在自己的心里,与其这样,还不如借着这个皇上施恩的最好时机,将事情给挑明了。
若是李世民降罪,自己担着,年底就要展开定襄战役,在此前坦白是最好的时机,多半能得到皇上的宽佑。若等到大战结束,将归于朝,兵散于野的时候,恐怕反而会更麻烦。
搞不好皇上借着这些事情将自己给挂起来,那才极为被动。程咬金外粗内细,自从前两天得到太子的信任之后,程咬金一直在盘算着,玄武门的事不算什么大事,李世民胸襟宽广,他不会再提的;但泾州的事情,却是牵连到太子。
肯定瞒不过李世民还有房谋杜断这些人,甚至当时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