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实儿臣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请示父皇的,只是刚巧父皇说起这件事,儿臣觉得常胜可能更适合另外一个位置,这样或许能两全其美。”
“哦?”
李世民一怔,李言的做法不符合他对长子一贯的了解,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细看了李言半响,略一思忖,然后问道:“伱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父皇,儿臣今天在朝堂上听到三弟提起他前两天去马市后,得知今年塞北风调雨顺,草青马肥的事情,儿臣忽然觉得,突厥做为我们大唐最重要的敌人,我们竟然连今年草原上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
李言神色凝重,一脸的正色说道:“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怠,我们可以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吃什么,却不能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在想什么。颉利手下有十八个部族,他们都具体是什么情况?头领是谁?对颉利忠诚还是不满?部族兵马各有多少?”
“草原今年是雨水充足,还是干旱暴雪,这些大环境的变化,都会直接突厥对我们的态度,也会间接影响到我们和突厥的战争,而我们却两眼一摸黑,只能从一些胡商那里听来一言半语的。”
“这样太被动了,不行啊!”
李世民刚开始还是一脸随意的样子,但听着听着,不自觉的神色就郑重下来,身子也坐正了。
李世民戎马一生,征战无数,对敌经验丰富,当然也知道敌情的重要性,以往在每次战役的前夕,必然亲临前线,亲自带人前去观察敌塞,以至于好几次差点被敌人活捉。
但以前每次都是临战才去了解的,像李言说的这样提前了解对方的国情,李世民还没想过,李言这么一说,李世民顿时就觉得,朝庭中好像差了点什么?
于是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平时朕也有叮嘱北方的将领多多留意突厥的情况,然后汇报回朝庭。但他们也有难处,斥侯派不了多少,而且也无法大面积深入草原,只能是捉到对方的斥侯,经过审训后,才能了解一些。”
“就算朝庭派一些人,可胡人和汉人差别甚大,胡人以部落方式,逐水草而居,平时也少有陌生人,我们的人也很难接触到他们,若说想要了解突厥内部的详情,更是千难万难。”
李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