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许皇帝就是故意为之,除掉那些有可能不服新君的野心家,每一个皇帝在死前,都爱干这种事情,最出名的要算开局一个碗的老朱了,那是杀得血流漂杵,人人胆寒。
几乎将开国功臣集团一扫而空,以至于孙子继位的时候,找不到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当时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到了这个故事,然后将最近的事情往一起联想,顿时尤如晴天霹雳一般吓得亡魂皆冒、毛骨悚然。
出于谨慎和谨重的心态,李言返回府里,将留在邬思道那里的将令和金牌取走了,并下令自己走后关闭府门,不允许任何人半夜出府,也不能做任何的动作。
邬思道神色复杂的看了李言一眼:“难道十爷就没想过,万一当时的情况是真的,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从此与储位无缘吗?”
“呵呵,时机?”
“何谓时机,难得而易失者,时也;失而不可得者,机也!”
“即然机会都是千载难逢的,那为什么这次的机会,却这么从容,缓慢而有序的摆在了所有的皇子面前,让每个人都有时间能充份的调动力量,预做布署。甚至连远在西北的老十四,都带着一万骑兵来到京城,抓住了这个千里之外的‘机会’!”
李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听过一句话,真正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老四和老八就不提了,连一向陷藏在暗中老十四都以为自己是猎手,去猎取皇上坐的那把龙椅。可却没想到,大家都以为的猎物,竟争是个智深似海的高明猎手,将所有皇子当成了猎物,一锅端了。”
“我只知道,以当时的情景,孤注一掷,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大家都这么想,老四有步军统领衙门的两万人马,而老八有丰台大营的十万人马。就算老十四的一万骑兵不出现,我用西山锐键营的五万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顶多就是维持个势均力敌的局面。”
李言断然道:“即然不能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那还不如不动。”
“只要不动,我就永远有机会!”
“你知道吗!邬先生,别看皇阿玛垂垂老矣,一幅行将就木的样子。但我宁愿面对老四或老八,也不愿站在还能呼吸的皇阿玛对面。那